近日,陕西省神木县称,经查龚爱爱与龚仙霞为同一人,后者户口是虚假的,公安机关已将其注销。神木县公安局出示了一份由临县公安局克虎派出所提供的情况说明,称龚仙霞与龚爱爱应为同一人,系克虎派出所民警在户口录入时工作疏忽造成。(见本报今日A11版)
神木“房姐”的传奇有很多,一是关于其的银行副行长职务,神木县农村商业银行称“房姐”已于去年11月辞职,然而“房姐”事发之后的1月18日,银行才履行解约手续。二是关于“房姐”双户口的问题。其实,双户口是成就“房姐”传奇的最大推力,可关于双户口的“功劳”,定义不一。“房姐”本人说,当时相信“算命”去办的,而经办户口的派出所说,是工作人员的操作失误造成的。有网友说,如果按照神木方面的说法,我们多迁几次户口,没准就碰上了操作失误,白赚一户口,比买彩票发家致富的概率大,顺便还可以模仿安徽凤阳县原公安局局长陶勇,利用双户口收受贿赂。
这话虽玩笑,但也不无现实根据。但凡像神木“房姐”、郑州“房妹”这类“出类拔萃”的人物,似乎都“分身有术”。普通人当牛做马一辈子却还在做“房奴”时,人家只需要动动笔头、盖盖章,几十套房产就到手了。不仅如此,当事情败露之后,还有公权专门为其“护航保驾”。只是,公权为其开脱的借口有些拙劣,苍白无力的解释背后,甚至还暗藏着不少黑色幽默的成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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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操作失误,成就了“房姐”分身传奇,也彻底让公权护短的陋习暴露无遗。我们看到,公权总有借口应对民众的质疑,尽管有时候那些借口很低级,但他们仍无视民众的智商,找借口似乎也成了一种惯性,或许借口本身水平高低已经无所谓了,问题是出了事必须得有个借口,不求能否忽悠得了公众,只要能给出一个交代。
于是,这些年那些拙劣的公权借口不断上演。河南三门峡陕县法院判错案后,原因是法官当时自己“眼睛花”;陕西绥德县林业派出所民警上班看古装电影,纪委回应称是为了学习破案。当然,还有更为荒诞的,比如“戴避孕套不算强奸”、“无洞不算高尔夫球场”、出事儿的是“临时工”、有种强拆叫“维修性拆除”和“保护性拆除”……
某些公权为自己渎职不作为、乱作为等寻找的种种借口,真是让人应接不暇。汉语那含混性的特征,被发挥的淋漓尽致,但对公众的回应向来都是不着调的。进而,部分人主导下的一幕幕黑色幽默,出现在个别地方、个别人身上,但被社会有意无意地放大到整个公权运作是否公信、透明的地步。
其实,一些官员和领导,拥有双重身份,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,转移视线、藏匿财产更是其惯用的伎俩。即便因网络演化成公共事件,那也不可能达到难以处理的程度。但一些公职人员总是给个别人的错误编造故事,寻找借口,将个别人的问题引到整个公权遭受质疑的境地,这是一种处理问题的思维惯式,还是像郑州房妹事件不敢深入调查是怕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人?
不论原因是前者还是后者,公权的操作失误成就了房姐的传奇,也在葬送着公权的公信。进而,房姐事件的终结,在房姐身上真相的呈现,更在公权“操作失误说”如何出台,以及日后如何规避。如果弄不清这些,“房”不胜防始终会是必然事件。(马想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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